“就冲着你这句话”滕叔看向陆薄言,“你去和室把墙上那幅画取下来。” 她连这么艰难的事实都接受了,却怎么都不敢像江少恺所说的那样弄清楚陆薄言对她的心思。
苏简安沉吟了一下:“不是,是我变得贪心了。暗恋他的时候我觉得只要能在杂志上看他一眼就好了。结婚时我觉得能跟他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几年,我就应该满足了。可不知道从什么开始,我学会了吃醋,我不想和他离婚,想永远当他的妻子,陪在他身边…… 她和陆薄言一起生活了三个月,就算还不了解他,但至少能从他这副神色里看出他不高兴了。
她的呼吸更乱了,双颊似乎也在持续升温。 其实不过是被擦破了皮而已,哪里谈得上是受伤,陆薄言居然真的来了……
邵明忠笑了笑,似乎很满意陆薄言这个选择,叫来邵明仁挟持着苏简安迅速离开了宴会厅。 一番仔细的检查后,医生告诉苏简安,她额头上的撞伤不严重,只是淤青了。比较严重的是手,轻度扭伤,需要一个星期左右才能完全恢复。
陆薄言这才蹙了蹙眉头:“我怎么回来的?” 穆司爵迟疑了一下:“嗯,一个星期后开业。”